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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,奴婢记得。”
上次她向裴相告状五皇子杀人,裴相就提醒她此事谁都不要说,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,所以她一直守口如瓶,哪怕是雨燕都没告诉。
她才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。
“没说过就好。”
裴少疏欲站起身,轻莺小心翼翼拽了拽男人的袖子,像是小猫伸爪试探:“大人没有生气吧?”
“你倒是说说我为何生气?”裴少疏垂下眼帘,盯着少女圆润的眸子。
“奴婢因自己的私心干涉大人与旁人结交……”
“我若真想与谁结交,没人拦得住,”裴少疏失笑,“恐怕还是你装晕还脸红更令人生气一点。”
这么尴尬的事不要再念叨了嘛。
轻莺再度闹了个大红脸,扯起被子蒙住脑袋,没脸见人,只留几缕发丝露在外面,看着格外可怜。
裴少疏往被面轻敲两下,问:“怎么把我的字挂在床头?”
一句话从天而降砸下来。
鼓鼓囊囊的被团嗖的一下钻出小脑袋,轻莺眨巴眨巴眼睛,望向自己的架子床,对方曾送自己的“莺”字如同一张祈福的平安符,稳稳当当高挂床檐,随着床板轻摇,雪白纸张微微晃动。
此物出现在床榻上的确十分突兀。
这还没完,裴少疏见她愿意从被子里出来,又指着床上的墨黑色披风,眼底兴味盎然:“这披风看着也好生眼熟。”
手指向处,鹅黄的被褥下压着一角露出头的墨黑锦绣披风,布料有些发皱,明显搁在床上不止一天。
轻莺脸上才消退的红晕卷土重来,红得几乎滴血。
前几日夜里偶尔会梦见过去在仁雅堂的日子,面对噩梦每每惊醒,她便把裴少疏送给她的披风拿到床上,抱在怀里。纵然只是一件披风,上面却有淡淡的清香,给人一种熟悉的安心感,就像裴相陪着她睡似的。
抱着披风入眠,果真再无噩梦惊扰。
只是没想到裴相今日会突然造访她的住处,结果就被逮个正着。
好难为情……
少女白皙的脸颊绯红蔓延,火烧般的晚霞,浓烈动人,顺着脖颈一路蜿蜒至衣襟内侧。
裴少疏不动声色盯着她羞赧无措,凑近逼问道:“夜里抱着我的衣裳睡?”
“嗯……不是有意的……”她羞于抬头,视线四处乱瞟,侧面露出的耳廓镀了一层朱红。
男人没有放过她,又问:“为何要抱着睡?”
他身体前倾,清冽的眸子如同漆黑不见底的潭水,凑近的刹那,无声的压迫感迅速将人包裹。
轻莺无言以对,干脆自暴自弃,大着胆子嗔道:“又不能抱着你睡,抱、抱衣裳都不让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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