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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车后,一阵长久的沉默,气氛稍有怪异。
裴少疏打破沉寂问:“叫什么名字?”
舞姬垂着头恭顺道:“奴叫团儿。”
“家在何方,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。”
团儿闻言泪水夺眶而出,如花面容染上渺无边际的伤悲,哽咽至痛处,语句难以连贯:“奴、奴没有家,奴是在奴隶所长大的,后来被卖到何刺史府上供人玩乐,可惜奴不争气……”
裴少疏眸光一凛:“奴隶所?”
轻莺听见这三个字亦是心惊胆战,仁雅堂也是奴隶所,难怪她见到团儿会感到同病相怜,她们都是从那种肮脏的地方出来的。只不过,在江南这种富庶之地竟也有奴隶所吗?
“官府的奴隶所,你是因家族获罪的贱籍出身?”裴少疏追问。
团儿摇摇头:“不、不晓得,没见过官府的人,也不晓得自己是贱籍还是良民,反正奴也不懂那些,嬷嬷们说是可能就是吧……”
裴少疏神情更为严肃:“你曾经待的地方可还记得?”
团儿弱弱道:“奴长大的地方叫善义堂,那里经常会有牙婆送来的小童……奴小时候可能也是被带去的吧。”
“是送来还是拐来?”
“……不、不清楚。”
听完一番磕磕绊绊的话,裴少疏已脸色寒若冰霜,嗓音沉如深渊:“大盛律法有言,略人略卖人者处以绞刑,不论贱籍或是良民。”
“倘若那个善义堂的人真的都是被拐卖的百姓,就是触犯了我大盛的律法,理应查封。”
团儿似乎也愣了,她在善义堂长大这么多年,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,她一直以为自己生来就是奴隶,更不知道随意拐卖人口是触犯律法的。
恍惚间,她茫然不已,心想自己是不是有救了?
夜风微凉,顺着窗口布幔吹进车厢,撩动少女发梢。
此时此刻最为紧张的莫过于始终未发一言的轻莺,倘若善义堂是触犯律法的,那仁雅堂亦难以逃脱罪责,可是她要告诉裴相仁雅堂的存在吗……
欺瞒如此之久,裴相又会怎么看她?
依照裴相刚正不阿的性子,定然会命官府端了仁雅堂,这事如果传到李侍郎耳朵里,岂不是会让对方怀疑自己背叛了他?
自己到底该怎么做。
轻莺额角沁了一层汗珠,心里七上八下乱跳,诸多思绪像是凌乱的线头缠在一起,弄得人心浮气躁。
她的指甲深陷掌心,半攥的手搁在腿上。
忽而一点温热覆上她的手背,轻莺垂眸一瞧,裴少疏修长的右手正扣在她的手背之上,霎时间,暖阳般的安心感将她紧紧包裹。
有种被安慰的错觉,太没出息了,她有点想哭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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